嘤嘤怪

篇幅短小,沉迷挖坑,来年再填bushi,讯使斯卡蒂一切相关好感up。谢谢喜欢♡

头像是阿崽画的♡

道长,是我负你。

我唤你虚临,可好?
……好。
虚临。
……嗯。
虚临,你是我的,等我娶你。
……贫道是男子。
嗤——
……

  小家伙十岁,被道长救下。道长问他意愿,他说想入天策府,守家卫国。虚临应允。
  那孩子无名无姓,道长便为他取名李书。
  李书打小就聪明,学什么都快,将军很满意,可唯一头疼的,是上一秒还见他舞枪练习,下一秒人就不知去向,刚开始他没在意,想着:兴许去了茅房?可后来偶然发现他总溜出去,皱眉告诫他不要破坏军规,但李书不听,又哭又闹,无奈之下与他约法三章。
  李书特别喜欢拉道长的手。软软小小的,热乎乎的手捏着道长冰凉的,骨节分明的手指,走过多少战乱和平岁月,又走过多少古巷。
       慢慢的,就长大了。

  小家伙加冠礼宴,不过寥寥数人,之前一次突围,不少天策将士战死沙场,李书也在地府走了一遭。
  成人后,他还是喜欢牵道长的手,时不时还会在道长屋里呆上一宿。
  虚临对李书的感觉,更像是兄长,看着他频繁往这里跑的模样,有些不满。可训斥他,他也只笑。夜间偶尔醒来瞥见他奇怪的眼神,多少有些惧意,感情慢慢变了调。
  不是没想过离开,虚临其实走过的,只是于心不忍,悄悄回来看看,被李书瞧见,躲闪不及。被一把搂过时若不是他以内力震开李书,肋骨怕会断裂。自此,他放弃了离开的念头,任由那人往这里跑的愈加勤快。

  小家伙……不,他大了,由以前的狼崽长成了如今的东都之狼,仿佛随着他的长大,占有欲也在膨胀。一日虚临见那小女娃一个人可怜,递了块饼子,同她说了几句话,他竟去断人手脚,沉湖溺死。
  似乎和那孩子说了不恰当的话?虚临记不清。只是他什么都做不到,什么都不能做。眸子阖上,不看那人神色“走罢,别让我再见你。”
  他独自一人为丫头立的空坟,摆些祭物。本想趁夜离开,扭身却发现他面无表情在自己身后站着:“你在,做什么。嗯?”
   “……如你所见,总归要让她有个去处。”语气略显苍凉,拍拍身上尘土,起身不去看他。
   “虚临你他妈别太过分!”“过分?李书,你让贫道别太过分!?你还是不是个人!那孩子哪里惹着你了?”
  李书嘴唇紧抿,不再言语,一把拽过虚临,粗暴撕扯他身上衣物,忽的想到什么,捏着他下巴灌了药。平日仙风傲骨早已不见,虚临不可置信的怒喝:“李书!你可知你在做什么!你可知这样做的后果!”
  那人也不答话,似乎期待见到他这副模样,尾音上扬:“道长,声音变调了哦~”体内翻滚的的欲望模糊了双眼,看不清他的脸。猝不及防被那人贯穿,痛苦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,咬紧牙关承受着李书的怒火。不求饶,不反抗,如同一具木偶。
“虚临啊,你是不是觉得我惯着你,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?是,我愿意惯你,可你为何要走呢?为何……要留我一人?”“莫要胡搅蛮缠,贫道只是——厌了”毫无起伏一句话,突然激怒了他,发狠般咬上虚临肩头,甜腥味充斥口鼻。犹豫一下,复又坚定,敲晕了带回自己在后山发现的山洞里。
  虚临无意识趴在不知名动物的皮毛上,双手受缚,内力尽失,欲咬舌自尽,却被人点了穴道。囚于后山孤洞不知多少年。
  “李书,贫道想与你切磋,活动活动。”
  “虚临,你可知……。”
  “无需多言。”
  “……呵,行。”
  握紧剑柄,挽了个剑花。呼,生疏了。与他对视,一抹疏离的笑容闪过:“请。”
  意料之内,却又在意料之外。不费吹灰之力,望着地上已然散尽生气的躯体,李书收枪挥去刃尖残血,蹲下身最后一次轻抚那人恨不得扣紧一生一世的手,语气中波澜不惊,无喜无悲:“终究……还是困不住你这欲破九万里翱翔的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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